夏与蝉

每一篇文章有关于夏日总说蝉鸣,聒噪也好,应季也罢。我都不曾见过,也未曾听过,北方的夏总是一场雨就会凉,没有雨便是苦夏。

我在公车上回家,我的工作没有带给我多少的压力,反而让我有更多的闲暇想东想西,或许是总结也可能是无病呻吟。

就像我从未听过蝉鸣也未曾见过它,未曾体验过它的美好,也未曾体验过它的聒噪,我只靠着诗与文章去理解它。

我曾深刻的剖析过它的鸣叫,带着目的的叫声是为了达到追求配偶的目的,为了生物种族的延续,一切都是自私自利的计谋与算计。

也曾退一步觉得它不过是夏天的玩物,夏天来了它才能叫,才可以叫,聒噪也无妨它是夏拿来应景的玩意儿,死也好,活也罢全都是一场游戏。

我仿佛了解夏天,也如夏天了解我,我知道夏不会抛弃我,我同样容忍夏对所有人的包容,不知从何开始我觉得可以保护它……

任何人都可以拥有夏,从来没想过独占它,我挑剔、剖析、任何一个走到它身边的任何物件。

我将一切感情淹没于冰雪之下,理智铸造的扫描仪,让一切变得无所遁形,就如蝉的出现,它带来了蝉鸣。

不美丽的,不单纯的,不为追求夏的鸣叫,都配不上夏——我曾经这样认为。

我怎么没想到,如若夏不喜欢它,它如何一年又一年的存在,从来没有嫌弃它的聒噪,从未嫌弃它的自私自利,从未嫌弃它为延续物种的连续不断的叫声……

终究,我不是夏,纵使再了解它,我都无法阻止它,我知道它的执著,了解它的喜好,甚至看的到结果。

如果我看不到,感觉不到,就像失去杏仁体,就可以冷漠如机器,便再无痛苦。

喜欢是一厢情愿的感情,世界从未需要被喜欢着对喜欢者负责。

除了叹息,我毫无办法,我在北方,远离蝉的地方,我看得到夏与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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